帕帕吉传记73不识本心,灵修无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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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3

在本章开头帕帕吉曾说过有个巴西女孩被某间道场的斯瓦米困住,扣押了她所有的钱,还禁止她拜访别的斯瓦米。(帕帕吉传记69:笑就是教法)帕帕吉和这个斯瓦米很熟。在他谈及众多假斯瓦米以及他们欺骗弟子的方法时,这人总是第一个出现在他脑海里。

在年代早期,我常住在韦德尼克檀道场。负责管理的斯瓦米是个聪明人,知道如何从他的访客那里最大可能地挤出金钱。他的一个前弟子对我说这人之前是阿里格尔*穷困的制糖人,他转行做斯瓦米是因为这笔生意完全不需要工作,却能得到高得多的利润。

*阿里格尔(Aligarh):印度北方邦阿里格尔县的一座城市,也是该县县治,距离北方邦最大城市坎普尔公里,距离首都新德里公里,以制锁业及阿里格尔穆斯林大学而闻名。

许多来哈德瓦和瑞诗凯诗的有钱人带着成千上万的现金,希望能捐赠一些有价值的项目而获取福德。这些人在生活工作中仔细衡量每一分硬币,来到哈德瓦却盲目撒钱。许多斯瓦米从这些人手里收钱而致富。

有天一对夫妇来到韦德尼克檀道场,提着一个大包裹,里面很明显装满了钱。斯瓦米让我去替他数钱。包里有五万卢比。斯瓦米有些吃惊,因为他之前从未见过两人。在明白他们带来多少钱后,斯瓦米把我拉到一边,让我去照看正坐在道场里的这对夫妇。

“带他们去最好的房间。尽你可能弄明白一切相关情况。他们也许之前在什么地方见过我,但如果是这样,我也已经全忘了。如果我之前见过他们,而他们现在又开始说起当时发生了什么,我却对他们毫无头绪,那就太尴尬了。我肯定在什么时候给他们留下了好印象,否则不会给我带那么多钱来。”

我带他们去房间,开始聊天,问他们认识这位斯瓦米多久了。出人意料地是他们回答之前从未见过他。

“所以你们就这么走了进来,要给他五万卢比?”我问。就算以哈德瓦的标准来看,这样的举止也非常奇怪。而他们给的解释也相当有趣。

“我们来这里是因为想要做笔捐赠,希望能利益来瑞诗凯诗的修行人和朝圣者。我们先去了斯瓦格道场,发现那里正在给排着长队的修行人派发布施物(bhiksha)。那所道场相当富裕。他们有许多房间,还在通往巴德里纳特、岗果德里*和亚穆诺翠的主要朝圣路上建造了达兰萨拉。我们心说“他们不需要我们的钱,他们自己的钱已经足够了”。

*岗果德里(Gangotri)是印度北阿坎德邦北卡什县下属的一个城镇,位于恒河上游的巴基拉蒂河畔。距根戈德里18公里的高穆克(Gaumukh)是根戈德里冰川所在地,此处被认为是恒河之源,是传统的印度教朝圣地。

“接着我们去吉塔道场走了一圈,调查一下那里在做什么。他们出版书籍,运作着一间大食堂,以成本价向朝圣者出售食物。他们的《吉塔杂志》(GitaPress)也得到很好的资助。他们也同样以成本价出售书籍,或者直接免费赠送。看起来那个地方管理得很好,也有很多资金,所以他们也不需要我们的钱。”

“我们查看了别的一些地方,发现情况都一样。在帕尔玛特尼克檀道场(ParmarthNiketan)我们发现他们已经有能力给数千人提供住宿,有免费的医务室,低价向朝圣者出售牛奶。这些都要花很多钱,所以肯定有人已经在大手笔支持他们了。萨达纳萨丹道场(SadhanaSadan)告知我们,他们也不需要捐赠了。那里有个人说:“在德里有富人资助,我们不需要从过路人那里拿钱了。”

“最后,我们发现了这里。看起来很破,快要倒闭了。有几栋楼的墙壁和屋顶甚至还没完工,也没见到这里有工人。肯定是在建筑完工前你们就用光了钱。我们俩都感到这里就是我们要给钱的地方。给这笔钱是因为我们希望你们能建完道场。”

我回到斯瓦米的办公室,说了情况。他是个聪明人,立刻就意识到从这间未完工的道场上能赚到钱。他让道场保持着那副样子,四处传播消息说他需要资金来完成建设。随后几个月里,陆陆续续就有富裕的访客为此来捐钱。斯瓦米把所有的钱都收入囊中,而道场依然保持着原来的样子。

同时,他发现可以从这对夫妇手里得到更多的钱。他把两人叫到办公室,极其热情感激了一番,给他们灌顶,传咒子。

然后他说:“你们慷慨捐赠的这笔钱会用来建设道场的房间。你们的行为极其值得赞叹。不过,你们可以通过对我做礼足仪式(padapuja),并以传统方式进行普供*以此来获取更大的功德。为此你们得邀请五百名修行人,供养他们每个人五卢比。然后,因为这是对上师的礼足仪式,你们还必须做上师供养(gurudakshina)。这种情况下最适合的金额是一万一千卢比。我们可以把一切都安排好。你可以把钱给我的秘书,一切都会如理进行的。”

*普供(bhandara),为礼敬一位智者而对许多人供养食物。

那对夫妇没有丝毫争辩就再给出一万三千五百卢比。普供定于之后的那个周五。斯瓦米让我去送邀请,但他只给了我五十张邀请函,都是发给附近道场的众位斯瓦米。供养当天,只有四十人现身。斯瓦米向那对夫妇解释说五百位斯瓦米不能全都亲自到来,每间道场都派了代表,而这些人会把所有的食物都带回给各自道场里的修行人。事实上他只分派了少量食物,自己从伙食费中大赚了一笔。他甚至向前来领取供养的斯瓦米预先收取了二十一卢比。

见到这对夫妇依然毫无怨言,斯瓦米就对他们说:“到现在为止你们做的非常好,但还要完成一个仪式。一旦完成了,就绝对确保你们能得到完美的幸福和巨大的财富。为成办这个仪式,必须要供养一笔笈多施(guptadaan,匿名捐赠)。你们必须把钱放在包里,秘密供养出去。就算是我也不能知道包里有多少钱。这笔钱会匿名进入我们的功德箱。”

这对夫妇满心欢喜走回房间,在一个包里装满了纸币,把包放在道场的功德箱里。之后在午餐时间,斯瓦米找了个借口离开房间,冲出去数钱,发现又得到两万五千卢比。他把包锁在自己的保险柜里,再回来继续午饭。

用餐期间他说:“我不知道你们给了多少钱,但我很肯定这一定会赐予你们极大的福德。你们的生活会充满成功,死后你们则在天界重聚。为纪念你们的伟大善行,我会在恒河岸边建一条长凳,上面刻有你们的名字。在恒河沐浴的朝圣者能在那里休息,沐浴时把衣服放在上面。”

这是斯瓦米花他们的钱做的唯一正事。他安了长凳,放了块铭牌标明这是由嘉雅普尔地方的乔凡德·达斯伉俪(GvindDassofJayapur)捐赠。剩下的钱都进了他的口袋。

斯瓦米知道朝圣者乐于见到自己的名字刻在牌子上,能注明属供养捐赠则更佳。他用这一招做了笔好买卖。人们来为道场完工而捐钱时,他会收下捐赠,做一块牌子,上面刻有捐赠人的姓名。在他们逗留期间,这块牌子会得到醒目展示,一旦他们离开,牌子也被摘下。斯瓦米不希望潜在的捐赠人认为资金已筹措完毕。当捐赠人写信说将再次来瑞诗凯诗时,他就翻出来客的牌子,醒目的摆好。若访客不期而到,并想要知道自己的牌子在哪时,他会给出一个巧妙的解释。有户人家在上一年捐赠了两千卢比,想为道场建造房间,他是这般对他们解释的:

“税务部门官员在突击检查瑞诗凯诗的道场。他们会记录所有给出大笔捐款者的姓名与地址,把这些名字寄给捐款人住处当地的税务机构,核对收入进行调查。我一听说这件事,就立刻冲过来把你们的牌子摘下了。你们很幸运。许多给别的道场捐钱的富人都被抓住了。”

受骗的那家人对他的聪明才智表示感谢。数年来,他搜罗钱财建造屋子,所得的钱财远远多于实际建筑所需,所有的捐赠者都得到块牌子。无论何时到访,捐赠者的名字就会立刻出现在某间屋子上。

他用钱都去做什么呢?我不是很确定,但有个与他相识多年的人对我说,斯瓦米有老婆和三个儿子,都在阿里格尔经营农庄。很显然他给农庄寄钱,帮助打理家族产业。他的妻子常来找他,装扮得像个弟子。甚至没人能发现这是他太太。

帕帕吉有时作为义工为这位斯瓦米当秘书,所以了解他的这些荒唐事。我向蜜拉问及此事。

是的,有时候我们两人都住韦德尼克檀道场,而上师为斯瓦米做些工作。我对此感觉很糟。我们都清楚那是个无赖,而上师却替他写信,给他送信,甚至开斯瓦米的车给他当司机。我想是因为斯瓦米不识字,所以没法自己写信。上师的弟子都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显现出某种侍者的样子,因为每个人都清楚这个斯瓦米完全不是道人,又那么不诚实。有次上师甚至让我向斯瓦米磕头,好让那人的自我开开心,但这触到了我的底线。

我说:“他不是我的上师。我宁可到街上给驴子磕头。”

上师大笑,也没有坚持。从那时起,我们都叫那人“驴子斯瓦米”。

我觉得上师被斯瓦米可耻却坦荡的诈骗行为给逗乐了。他一直都喜欢多姿多彩的怪人,似乎从这些人的异行中获得许多乐趣。我常惊叹于他能一直陪着这类人,喜欢让这类人在他身边。神情恍惚的嬉皮士、确诊的神经病患以及各类骗子和小偷都能暂时留在他身边。没人知道他会接受谁,又会拒绝谁。

而对于这位斯瓦米,我想上师事实上是乐得观察他如何思索出新奇的方法来诈钱。上师并不同情上当的富人。我想他觉得这些捐赠人是没有分别能力的傻瓜,活该丢了钱。

我住这所道场期间,上师还顺便治好了我的肝炎。当时我感染得很严重,有时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会死。我浑身发黄,完全没有力气从床上坐起身。上师过来见我时,我告诉他病情多严重,还说觉得自己会死。

“胡说八道!”他大声说,“你什么毛病都没有。起床,和我一起走。”

他把我拉下床,带我去最近的槟榔店,让我吃了根香蕉和一片涂了柠檬酱的叶子。几分钟内,我的症状全消失了。我已经按照标准的治疗肝炎方法卧床几周了,但经过槟榔店疗法后,我再也没有因这个病受苦。

尽管帕帕吉对瑞诗凯诗所有的斯瓦米和上师都评价不高,从表面来看,他对他们都礼貌而友好。他带着访客四处游览时,常常会带人去某些道场,参加萨特桑、开示、诵经、拜赞等等。通常他整场都坐着,不做任何评论或打扰。下面是蜜拉的评论:

如果有著名的圣者或老师来镇上,他都会去看一下。但他没有任何兴趣与之交流,似乎只是想要好好看一看他们。我们在哈德瓦那段时间里,阿南达·玛依·玛*可能是来的老师中最有名的了。上师带我去见她,我知道他还带过其他几名想觐见她的弟子去过。等着见她的人总能排起长长的队伍。上师会耐心排队,并且在她身边静静站着。他见到其他老师时也是如此。他会静静看着他们,然后不做自我介绍就离开。他回到家会对刚才见过的人发表负面评论,但在这些老师身边时,他一定保持安静。

*阿南达·玛依·玛(AnandaMayiMa,.4.30-.8.27),印度近代著名女性灵修祖师,不分教派以参问或虔信的方式来教导求道人了悟真我。倡导“每个人的究竟召唤都是渴望了悟真我,其他所有的义务都是次要的”。

不过有一次,帕帕吉被一个弟子说服,在其他老师的法会中提问。帕帕吉对这件事做了以下说明:

有次我离开勒克瑙,到瑞诗凯诗住了一个月。我在勒克瑙的朋友米塔尔先生(SriMittal)和我一起来。当时正逢上师节(GuruPurnima),所有道场都在举行法会,试图吸引尽可能多的访客。他们都想显示出各自教派大圣者的殊胜之处。

斯瓦格道场举办了一场《罗摩衍那》朗诵会。吉塔府和帕尔玛特尼克檀道场在互相竞争,各自举行《薄伽梵歌》和《尊胜薄伽梵歌》的章节朗诵。

我的朋友和我去吉塔府参加《薄伽梵歌》的朗诵会,地点在道场的上层大厅。我们进场时朗诵还没开始,有个名叫普纳南达斯瓦米(SwamiPurnananda)的男子在回答听众提出的修道问题。他是闻名遐迩的著名学者、伟大圣者,脾气非常糟糕,如果听众中有人没能理解他的回答,他就会立刻暴跳如雷。我的朋友不喜欢他这种举动,就让我提些问题难倒他。

我不想激怒他,所以只是站起来,非常谦卑地问:“尊敬的斯瓦米,我有个问题。按照您自己的体验,是否能告诉我一个人成为即身解脱者后,他的行为举止是怎样的?这样的人的行为举止是怎样的?”

斯瓦米安静了一会,但他接着说道:“我没法回答这个问题。我自己并非即身解脱者,所以没有直接体验。”

我朋友和我都对这个答案很高兴,因为他说了实话。尽管他为自己的灵修知识而自豪,但却很诚实地公开坦承自己并没有达到解脱。他是著名的灵修老师,在数千人面前他需要维护名声。他本可以轻易说一些书本上的回答来炫耀自己的学识。然而他足够谦虚,说自己并没有资格给出权威的回答。

摘自帕帕吉三卷本传记《NothingEverHappened》由其弟子大卫·高曼(DavidGodman)搜集整理,年出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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