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月5日是个特别的日子,一早就会有人在朋友圈发帖纪念那个曾经的世界偶像——乔布斯。六年前的这天,苹果公司创始人乔布斯的生命走到尽头,至今他的影响仍然存在。
《史蒂夫·乔布斯传》的最后一章“乔布斯自述:真实的我”。这一章乔布斯以第一人称道出什么是伟大的产品,如何看待金钱名利,引领还是迎合用户需求,怎么看待盖茨和微软,自己为何冷酷无情。
以下为乔布斯口述:
我的激情所在是打造一家可以传世的公司,这家公司里的人动力十足地创造伟大的产品。其他一切都是第二位的。当然,能赚钱很棒,因为那样你才能够制造伟大的产品。但是动力来自产品,而不是利润。斯卡利本末倒置,把赚钱当成了目标。这种差别很微妙,但它却会影响每一件事:你聘用谁,提拔谁,会议上讨论什么事情。
有些人说:“消费者想要什么就给他们什么。”但那不是我的方式。我们的责任是提前一步搞清楚他们将来想要什么。我记得亨利·福特曾说过,“如果我最初问消费者他们想要什么,他们应该是会告诉我,‘要一匹更快的马!’”人们不知道想要什么,直到你把它摆在他们面前。正因如此,我从不依靠市场研究。我们的任务是读懂还没落到纸面上的东西。
宝丽来的埃德温·兰德曾谈过人文与科学的交集。我喜欢那个交集。那里有种魔力。有很多人在创新,但创新并不是我事业最主要的与众不同之处。苹果之所以能与人们产生共鸣,是因为在我们的创新中深藏着一种人文精神。我认为伟大的艺术家和伟大的工程师是相似的,他们都有自我表达的欲望。事实上最早做Mac的最优秀的人里,有些人同时也是诗人和音乐家。在20世纪70年代,计算机成为人们表现创造力的一种方式。一些伟大的艺术家,像列奥纳多·达·芬奇和米开朗基罗,同时也是精通科学的人。米开朗基罗懂很多关于采石的知识,他不是只知道如何雕塑。
乔布斯谈商录-追随你的心:用苹果撬动世界作者:史蒂夫·乔布斯 著,朝晔 译
当当 广告 购买人们付钱让我们为他们整合东西,因为他们不能7天24小时地去想这些。如果你对生产伟大的产品有极大的激情,它会推着你去追求一体化,去把你的硬件、软件以及内容管理都整合在一起。你想开辟新的领域,就必须自己来做。如果你想让产品对其他硬件或软件开放,你就只能放弃一些愿景。
过去,不同阶段有不同的公司成为了硅谷的典范。很长一段时间里,是惠普。后来,在半导体时代,是仙童和英特尔。我觉得,有一段时间是苹果,后来没落了。而今天,我认为是苹果和谷歌——苹果更多一些。我想苹果已经经受住了时间的检验。它曾有过起起伏伏,但如今仍然走在时代的前沿。
要指出微软的不足很容易。他们显然已经丧失了统治地位,已经变得基本上无关紧要。但是我欣赏他们所做的,也了解那有多么困难。他们很擅长商业方面的事务。他们在产品方面从未有过应有的野心。比尔喜欢把自己说成是做产品的人,但他真的不是,他是个商人。赢得业务比做出伟大的产品更重要。他最后成了最富有的人,如果这就是他的目标,那么他实现了。但那从来都不是我的目标,而且我怀疑,那最终是否是他的目标。我欣赏他,欣赏他创建的公司,很出色,我也喜欢跟他合作。他很聪明,实际上也很有幽默感。但是微软的基因里从来都没有人文精神和艺术气质。即使在看到Mac以后,他们都模仿不好。他们完全没搞懂它是怎么回事儿。
像IBM或微软这样的公司为什么会衰落,我有我自己的见解。这样的公司干得很好,它们进行创新,成为或接近成为某个领域的垄断者,然后产品的质量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。这些公司开始重视优秀的销售人员,因为是他们在推动销售、改写了收入数字,而不是产品的工程师和设计师。因此销售人员最后成为公司的经营者。IBM的约翰·埃克斯是聪明、善辩、非常棒的销售人员,但是对产品一无所知。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施乐。做销售的人经营公司,做产品的人就不再那么重要,其中很多人就失去了创造的激情。斯卡利加入后,苹果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那是我的失误;鲍尔默接管微软后也是这样。苹果很幸运,能够东山再起,但我认为只要鲍尔默还在掌舵,微软就不会有什么起色。
我讨厌一种人,他们把自己称为“企业家”,实际上真正想做的却是创建一家企业,然后把它卖掉或上市,他们就可以变现,一走了之。他们不愿意费力气打造一家真正的公司,而这正是商业领域里最艰难的工作。只有做到这一点你才能真正有所贡献,为前人留下的遗产添砖加瓦。你要打造一家再过一两代人仍然屹立不倒的公司。那就是沃尔特·迪士尼,还有休利特和帕卡德,还有创建英特尔的人所做的。他们创造了传世的公司,而不仅仅是赚了钱。这正是我对苹果的期望。
我不认为我对别人很苛刻,但如果谁把什么事搞砸了,我会当面跟他说。诚实是我的责任。我知道我在说什么,而且事实证明通常我是对的。那是我试图创建的文化。我们相互间诚实到残酷的地步,任何人都可以跟我说,他们认为我就是一堆狗屎,我也可以这样说他们。我们有过一些激烈的争吵,互相吼叫,那可以说是我最美好的一段时光。我在别人面前说“罗恩,那个商店看起来像坨屎”的时候没什么不良感觉。或者我会说“天啊,我们真他妈把这个工艺搞砸了”,就当着负责人的面。这就是我们的规矩:你就得超级诚实。也许有更好的方式,像个绅士俱乐部一样,大家都戴着领带,说着上等人的敬语,满嘴华丽委婉的词汇,但是我对此不太在行,因为我是来自加利福尼亚的中产阶级。
我有时候对别人很严厉,可能没有必要那么严厉。我还记得里德6岁时,他回到家,而我那天刚解雇了一个人,我当时就在想,一个人要怎样告诉他的家人和幼子他失业了。很不好受。但是必须有人去做这样的事。我认为确保团队的优秀始终是我的责任,如果我不去做这件事,没有人会去做。
你必须不断地去推动创新。迪伦本来可以一直唱抗议歌曲,可能会赚很多钱,但是他没有那么做。他必须向前走,年在民谣中融入电子音乐元素时,他疏远了很多人。年的欧洲巡演是他的巅峰。他会先上台演奏原声吉他,观众非常喜欢。然后他会带出TheBand乐队,他们都演奏电子乐器,观众有时候就会喝倒彩。有一次他正要唱《像一块滚石》,观众中有人高喊“叛徒!”迪伦说:“搞他妈个震耳欲聋!”他们真那样做了。披头士乐队也一样。他们一直演变、前行、改进他们的艺术。那就是我一直试图做的事情——不断前进。否则,就如迪伦所说,如果你不忙着求生,你就在忙着求死。
我的动力是什么?我觉得,大多数创造者都想为我们能够得益于前人取得的成就而表达感激。我并没有发明我用的语言或数学。我的食物基本都不是我自己做的,衣服更是一件都没做过。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赖于我们人类的其他成员,以及他们的贡献和成就。我们很多人都想回馈社会,在历史的长河中再添上一笔。我们只能用这种大多数人都掌握的方式去表达——因为我们不会写鲍勃·迪伦的歌或汤姆·斯托帕德(TomStoppard)的戏剧。
我们试图用我们仅有的天分去表达我们深层的感受,去表达我们对前人所有贡献的感激,去为历史长河加上一点儿什么。那就是推动我的力量。你以为哲学离你很远,生活中99%的问题都靠它解决!
大三的时候,有一次上课时间他独自跑到北京的一家精神病院,与精神病医生激烈争辩“正常”与“不正常”的标准问题,结果被当做精神病患者留院观察。
高中的时候有一次他上语文课,老师叫人回答问题。
“下面哪位同学回答一下,作者的中心思想是什么?”
“老师,我有个问题,如果作者在这篇课文里撒谎的话,我怎么可能知道他本人的中心思想呢?”
“你哪儿来那么多问题?如果所有学生都像你一样,动不动就问问题,那这个课就没办法上了。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吗?”
“老师,如果所有人都像您一样,一直在高中当语文教师,那么其他职业就没人做了,您觉得您这样做对吗?”
“教室后面站着去!”
初中的时候有一次,老师布置了一篇作文《我的困惑》。
他是这样写的:我最大的困惑就是,每次我去商场,用钱买商品,售货员都很温柔。可是在学校里,我用学费买知识,老师为什么就那么凶呢?不都说顾客就是上帝吗?怎么能让上帝罚站呢?”
小学的时候他在家里写语文作业。有一道题是这样的:请用成语‘兴高采烈’造句。
他的解答是:答:我问妈妈“兴高采烈”是什么意思,她说不知道。
他就是这样一个特立独行的人,从小体弱多病,孤僻寡言,没有朋友。
小学四年级的时候,因为心肌炎在家休学了一年,父母都去上班了,每天就留他一个人在家,没办法,只能看书。
那时候小,很多字不认识,他就边翻字典边看书,很快,他就在书中找到了乐趣。这段经历为他的生活打开了一扇窗。
他学会了阅读,学会了独立思考。
当别的孩子在打游戏,踢足球的时候,他沉浸在书中,以书为伴。
他越来越孤僻,越来越不合群,他会思考很多别人不会去想的问题。比如说他想不通那些踢足球的人为什么一定要把球踢到那个框框里,有什么意义。
因为总是有很多疑问,所以常常让身边的人烦不胜烦。
你好,我是胡伟,上面就是我的故事。
讲真,从小我就一直是一个被所有同学和老师都嫌弃的男孩。
为什么呢?因为我最大的爱好就是提问,我特别喜欢质疑那些别人眼中的社会常识。
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,而是因为这些事儿整天勾引着我的脑细胞,就像网络游戏勾引其他同学一样。
比如我会想:“为什么一个人到了年龄就应该谈恋爱结婚?”,“为什么明星就应该比清洁工赚更多的钱?”,“为什么男人就应该为女人买单?”,“工作之后用不着解析几何,为什么还要学这个?”
因为我总是问“为什么?”,总是问“why?”所以同学们也给我起了一个外号“老外”。
后来高三的时候,读了一本北大哲学教授胡军的著作《哲学是什么?》,终于明白:西方哲学就是一种对于人们习以为常的规范、价值进行不断追问,不断反思的理性质疑精神。
于是,我知道我找到组织了,这才是我需要学的专业,这才够我玩一辈子的游戏。
我决定报考哲学专业,并立下了两个梦想,第一个是要在30岁以前出版一本自己的哲学专著,第二个在30岁之后通过各种方式传播自己的哲学理念。
后来我考到了首都师范大学的哲学系,并在这里读到了研究生。读研究生2年级,我在意大利左翼哲学刊物《今日葛兰西》上发表论文,成为在该刊物上发表论文的第一个中国人。
年的时候,我终于实现了自己17岁时的第一个梦想,红旗出版社出版了我的哲学著作《真思想》。
从年到现在,这十几年来,我将绝大部分的精力都用来阅读、思考、写作。很多人都觉得哲学太高大上,其实恰恰相反,哲学是最接地气的学科。
因为哲学所西宁治疗白癜风的医院治疗白癜风用什么药